第四章 程咬金老将喜做媒_樊梨花征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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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 程咬金老将喜做媒

  第四章程咬金老将喜做媒

  夜幕降临之前,大唐营地的前方聚集着许多将士,眼巴巴地望着翠屏山的方向,盼等着薛丁山的归来。而当薛丁山真的出现在他们的视野里时,将士们高兴地欢呼起来:“少帅回来了,少帅回来了!”

  最放心不下的是他的妻子窦仙童,如今见他好好地回来了,便哭着迎上去,扑到他的怀里,说:“人家把眼都哭肿了,以为你真给她招亲去了呢。”

  薛丁山一边和她说着“哪能呢”,一边进了大帐,参见他的父亲薛仁贵:“父帅,孩儿回来了。”

  见薛丁山终于回来了,薛仁贵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。他说:“我儿,你今天与樊梨花对阵,怎么这样晚才回来?为父为你揪着一把心啊。”

  薛丁山说:“父帅,那樊梨花确实厉害。她是黎山老母的高徒,不但武艺高强,而且精通兵法,善于谋略。她点名要孩儿出阵,就是想与孩儿成婚。孩儿已经有了妻室,哪里还能轻易答应她呢?所以执意不从。樊梨花便施展诡计,将孩儿三擒三放。最后孩儿被逼无奈,只得假许了她的亲事,她才把我放了回来。父帅,孩儿不过是骗她而已,决不会与这番婆成婚,明天我再出阵与她决一死战!”

  窦仙童在一旁听了,高兴地说:“冤家,还有那么一点情义。”

  程咬金听后却哈哈大笑:“哈哈哈哈,我大唐皇上洪福齐天,平定西番,指日可待啊!”

  薛仁贵说:“老将军,此话怎讲?”

  程咬金说:“元帅,你没听见吗?樊梨花不但武艺高强,而且精通兵法,善于谋略。看来我唐军诸将都不是她的对手。她若是与丁山成了婚,并力劝她父兄一起投唐,那我们杀到西番,活捉番王,不是指日可待了吗?元帅征西也就大功告成,我皇的忧虑便从此消除了,这不是我皇洪福齐天吗?哈哈哈……”

  薛仁贵拈着胡须沉思着。过了一会,他若有所思地说:“照程老将军的意思,这倒是一件美事。于国于家都大有好处。建功立业,指日可待。平定西番,便可早日班师回朝。举国欢乐,天下也就太平了。好,这件事本帅以为可以确定下来。”

  不想窦仙童听了,却大哭不已:“爹爹,我不干。我不让丁山娶那番婆。”

  薛仁贵看了看儿媳,耐心地说:“孩儿,凡事要以大局为重啊。”

  窦仙童仍然哭着说:“不,我不,我不嘛。”她一扭身子走出了军帐。

  程咬金望着她的背影,说:“元帅不必多虑,谅她也不会闹到哪里去。丁山哪,你去哄哄她吧。”

  程咬金将薛丁山支走,便不慌不忙地和薛仁贵商量起招亲的事。薛仁贵说:“老将军,看来还要烦请你出面做媒了。”

  程咬金说:“做媒的事儿包在老夫我身上了。我现在七老八十的,别的事也干不了,做媒的倒事轻车熟路,先后做过两回了。我已是老在行了。”

  薛仁贵说:“既然如此,明天你就到寒江关走一趟吧。”

  程咬金高兴地说:“得令!”

  这天的晚上,在寒江关大殿的大殿里却发生了一幕惊心动魄的人间悲剧。

  樊洪等樊梨花回到大殿,便对她说:“女儿,拿薛丁山的人头来!”

  樊梨花一惊,说:“爹爹,孩儿不曾杀死薛丁山啊。”

  樊洪声若洪钟,说:“为父明明看见你用乾坤圈把他牢牢套住了,你如何不一剑结果了他的性命,反倒又放了他?”

  樊梨花犹豫再三不肯说话。她知道,爹爹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她嫁给薛丁山的。但在爹爹的一再追问下,她终于下了决心,心想反正要把这件事情说破,早说晚说反正要说,不如现在说了吧。她说:“爹爹,孩儿今天与薛丁山交战,见他才貌出众,武艺超群,便动了恻隐之心,不忍心加害于他。”

  樊洪从来没有听见对敌人产生什么恻隐之心的,不觉大怒,说:“大胆!两军交战,各为死敌,哪里有什么儿女情长。”

  樊梨花说:“请爹爹失怒。孩儿我……,我在阵上看中了他,并……,并将终身与他相许。所以,孩儿就、就把他放了。他答应我明天就打发人来作媒。万望爹爹垂允,我们一起归顺大唐吧。”

  樊洪只觉得脑袋“轰”地响了一声。他万万也没有想到女儿竟然做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事儿来,顿时气得差一点背过气去。他颤抖着双手,指着樊梨花骂道:“啊呀呀,你这个小贱人!真真气煞我也。我说你三番五次地点名要薛丁山出战,原来你早有打算啊。为父已经给你找好了婆家,一女岂能再嫁二男!再说,你叫我归顺唐朝,那我不成了叛夫逆臣了吗?我怎能干这等伤天害理的事呢?”

  樊梨花说:“爹爹,你老人家不要生气,听孩儿慢慢和你说。那杨藩,孩儿是见过一面的,他形象丑陋,孩儿看见了他心中就恶心,孩儿怎能和这样的人相伴终生呢?。爹爹你为孩儿做主的这门婚事,孩儿万万不能屈从。再说归顺唐朝的事儿,这也是大势所趋,是弃暗投明的义举,怎能说是叛夫逆臣了呢?寒江关这块地方,本来就是大唐的疆域,是西番哈迷国侵占了人家的地方嘛。”

  樊洪脸色铁青,忽地站起来,说:“小贱人,你、你气煞我了。自古以来,婚姻大事都是由父母做主,哪有自己阵上招亲的。我身为番将,就该效忠狼主,哪能作反叛之举?你少廉寡耻,连我这做父亲的都无脸见人。事到如今,为父留你还有何用!”

  樊洪“嗖”地从腰间抽出宝剑,一剑向樊梨花砍去。

  樊梨花一边喊着“爹爹,我是你的女儿啊”,一边四处躲闪。

  樊洪认定了女儿是一个不忠不孝之徒,这样的乱臣贼子能把她留身边吗,所以不管樊梨花怎样苦苦哀求,他仍然没有回心转意之意,仍然愤怒地举着宝剑追杀他亲生女儿。

  樊梨花躲来躲去,躲到了一个墙角,回头看看,已经再无退路了。父亲的宝剑在她的身前身后雨点般地砍来刺来。她满脸留泪,哀求爹爹能放下宝剑,父女两个好好谈一谈,但樊洪就像一只暴怒的狮子,哪里能听进樊梨花的哀求?万般无奈,樊梨花只好抽出宝剑进行抵挡。没想到这更激怒了樊洪。

  “小贱人,你敢弑父吗?”

  樊洪照着樊梨花的胸口狠狠地刺去一剑。

  然而樊洪毕竟年岁大了,再加上愤怒,出剑又太恨,一个踉跄,脚跟没有站稳,整个身子向前扑去,没想到刚好扑在樊梨花的剑尖上。樊洪大叫一声,一股鲜血喷涌而出,倒地身亡了。

  樊梨花万万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悲剧,她连忙扔下宝剑,趴在爹爹的尸体上大哭不已:“爹爹,爹爹……,不是孩儿有心弑父,实在是无意成真了。爹爹啊,爹爹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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